大惊失色

印度人免费星日报主编兼记者
音乐剧中毒严重
是个很会剪偶像剧的剪刀手
是个墙头很多的痴汉
小破特别碰我教子
Doctor一定是个钙
你们爱喜欢不喜欢:(

上一句是假的
求你们了:(

【翻译】神秘博士小说-Divided Loyalties(2)

Doctor Who- Divided Loyalties(2)

第一回 Message

2-The New Dark Age

“我敢打赌好先生,你赢不了我这手牌。”

亨利·瑞格索普爵士靠坐在皮椅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为什么不呢?就像对面这个奇怪的人能打败自己似的。他手里有三张A。梅花六和扣着的方片六也能凑成一对——万用牌也能顺理成章地可以成为他的第四张A。所以在第五轮发牌一开始他就让荷官过牌。介于桌子上的其他人都已经盖牌退出了,他唯一的对家凑出五张压过他赢面是完全不可能的,正因如此,亨利爵士才很自信要赌这一把。

“是这样吗?”对面笑容可掬的新客在把牌以颇为戏剧化的动作摊在绿色台面上时嘀咕道。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认为你……你的牌够大是吗?亨利爵士”

亨利爵士看着向他摊开的那副牌,一张红心六和四张A,万用牌令它可以变成五张A。“牌桌之王”,他们说,好先生.“牌桌之王”

他自己手里的四张牌不到一分钟前还有三张是A,而现在呢?梅花三,梅花六,红心杰克,方片八。

全部都是废牌。

他咬紧牙关把牌面朝下丢在桌子上,他的心跳过速,双眼圆瞪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家里,他的妻子应该正做着针线活。他的女儿将在准备着初次社交舞会,他的儿子应该会在准备(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去马尔波罗学习。

这三个人都在等待着他们的丈夫或说父亲回到家庭的怀抱中共度夜晚时光。

不过今夜等亨利爵士回到家时,他会在各个方面都破产了的人。俱乐部里没有人知道他和这个陌生人下的赌注足以让他一无所有。亨利爵士的这种下注法以前从未失手过。他就是这样挣来了万贯家财,买下了爵士的头衔。他利用谎言和千术在社会中一路向上爬。他无端地想到去年最大的一次成功,在乔治国王的登基舞会上与妻子携手共舞——这段记忆只是闪过他的脑海,很快就被新的思绪替代了。

这些牌是怎么被换掉的?

这个陌生人是怎么出千的?

但是指控这个人——特别是他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毕竟,谁会相信他呢?

亨利爵士默默地站起身,微微俯身鞠躬向那个勉强对那个陌生人撑出了一个微笑。

“非常不好意思,先生,不知为何您的胜利让我感到格外心神不宁。我马上就会回来。”

在他转身走向洗手间时他听到那个陌生人浑厚富有教养的声音回荡在俱乐部里。

“请别这样,亨利爵士,这只是一场游戏。我虽然很享受这项活动但我并不想毁了你的生活,或者损害你牌桌之王的名声。让我们重新讨论一下……我的奖励吧。”

亨利爵士僵在了原地。这种行为极其无礼,尤其是在俱乐部里。陌生人提出主动注消债务或者任何他准备做的类似事情会令亨利爵士的名誉进一步受到质疑。

亨利爵士愤怒的转过身准备和折磨他声誉的人对峙。在一瞬间他因感觉头晕目眩闭上了眼。等他恢复正常睁开眼时…

他已经不在俱乐部里了。

这里没有皮椅。没有轻声喃喃的说话声,没有时代日报翻页的沙沙声。没有冰和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音也没有侍童倒苏格兰威士忌或上好白兰地的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亨利爵士正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吹在他脖子后面的一阵微风带走了他的那点眩晕感。他视线范围内的地面上是一系列泼贱上去的色彩,看上去杂乱又模糊。这些色彩向各个方向延伸,在他视野里似乎构了一个个方场。

他意识到这里像是一个怪诞的,孩童眼里的郊外。像是这些小田地,每一块都有不同的色彩而不是只有草,芥末或翻过的土。每一块地的角落都有一颗巨大的橡树。这些树看上去深沉而古老,宽阔的枝叶向四边伸展。

很适合躲雨的地方。他这样想着短暂地放松下来,很快又被打回现实。

“这儿缺了点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喃喃道。

亨利爵士突然发现那个陌生人站在他的身边。那个人不再假装是W1杰明街费尔斯特朗俱乐部的会员了。是的,那个人现在穿着奇装异服,五彩斑斓的像是一个人小丑或是马戏团的魔术师。不,等等,比那还要独特一些。亨利爵士回忆起他学生时代的一些涂鸦和画作。这是某种中国古代公务人员的……某种古代权威人士的打扮。一个古代官员。但这个陌生人不是东方人,他的外貌和口音都完全符合一个有教养的四十岁左右的英国男人的特征。他脸上有些皱纹但看上去并不凶悍,在他微笑着对那片五颜六色田野挥手时他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平静。那片——蓝色,橙色,绿色,紫色,粉色……的田野。

“你喜欢我的家乡吗,亨利·瑞格索普爵士? 我的领域。这难道不是你见过最美丽最迷人的地方吗?”

“我们在哪?”亨利爵士问道,听上去比他想要的更平静而不是愤怒。他清了清嗓子,“俱乐部哪去了?”

那个陌生人,那个人官员样的人笑了——让亨利爵士有点不悦的那种。“我们一直都在俱乐部里啊。观察。”

亨利爵士不由自主地向侧面迈了一部。他们身边刚才站立过的绿色方场的一部分向两边滑开了。从其中升起了一台对他来说噩梦般的大型机器……它…啊,亨利爵士至今从未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可怕的事物。那是个人形的机器只不过比人要大上许多。它的手臂,腿,躯干,头都架着。它头顶缠着一圈圈的电线,有勉强可以算得上脸的轮廓。在它的胸口上还有一扇银色的小窗口反射着光芒。

那个官员指着那扇窗户说,“看着这块屏幕,亨利爵士。”

亨利爵士在正面对看向那个金属人时退缩了一下。

不,那不是一扇窗子——是某种投影屏幕。就像是电台的人去年开始用的那些电视接收器一样。亨利爵士在上面看到了闪烁的黑白图像,恰巧正是费尔斯特朗俱乐部里的场景,那张他不久前还坐在上面的牌桌。他皱起眉专注地盯着这一切。

那个官员叹了一口气在那个机器人的后脖子上狠狠拍了一下。

“神奇机器人,开始表演吧!”他命令道。

图像闪烁着增强了,变成全彩而且非常清晰。

“我最近把它的升级成了接受数字信号的。”那个官员嘀咕着,但对他的同伴来说这和普通话一样难懂(注2)。亨利爵士只知道他在俱乐部的朋友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仍然在桌上打牌。大厅里的座钟指针清晰地指向七点十五分。他和那个陌生人之前在这里坐了没多久,现在就已经被梦魇玩弄于鼓掌以致产生这样的幻象。

“我在做梦…”

那个官员又大笑起来,这次他显得格外的残酷,“不,你这可怜的生物,这不是梦。但可能会让你做噩梦。看着。”

亨利爵士在他自己突然拔地而起时险些失去平衡……不!不,他升得越来越高,树变得越发地小直到它们在他脚边变得跟蘑菇差不多大。

他现在可以看出几英里的距离,而那些田地真的变成了覆盖地面的彩色小方块。这样看上去每个田地角落的树的树梢形成了他熟悉的形状。

数字。

“你现在理解了吗,亨利爵士?”

亨利爵士摇头,他根本不想理解。

那个官员耸耸肩。“没关系,我的朋友。我不需要你理解。我只玩游戏。”他指向前方。“我们现在站在方块一,观察我们下方的树。”

确实,那些树枝组成了阿拉伯数字1。而挨着它的那块地里的那棵树则是数字2的形状,以此类推。在最远处,是数字100。

“正如我开始说得,少了点什么。”那个官员伸出手,手心朝上。“伽罗德·拉法尔?”他叫到。

一股紫烟出现在他的手掌上,然后变成了一个人形。他穿着绿呢外套,戴着高顶帽,一身格子马甲还蓄着长长的小胡子。“拉法尔先生在他1846年去新奥尔良的路上加入了我。”那个官员解释道。

“他和你一样热衷于那些色彩缤纷的牌。我很喜欢他的蒸汽船,但是,唉,我讨厌他的态度。”他直接对着那个拉法尔说,“少了什么东西,先生。你瞧瞧(注3)”

拉法尔显然没有受到突然的召唤或者他主人庞大身躯的影响,他转向他的主人“对不起,领主,”他慢悠悠地说。“我现在就把它解决好。”

拉法尔变回了一阵紫烟,很快地又钻回了官员的手掌里。

在亨利爵士开口之前,他的同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注意前方,“看,瑞格索普,看呀。”

一个接一个地,每个颜色的方块土地突然而然地被巨大的梯子或者扭动着发出嘶嘶声的绿色巨蟒衔接起来。

“我的天啊……蛇梯棋!(注4)”

那个官员鼓起掌来。“是的!接着看吧。”

梯子闪了一下变成了蛇,而蛇又闪烁着变成梯子。在亨利爵士看着他们以不规律频率在不同位置变化的时候那个人又说话了。“这让游戏多了很多趣味。你说对吧?上一刻68号格子还是蛇头,但等到下一次掷骰子的时候它又变成了梯子脚。你看亨利爵士,赢的几率不大。我得承认,非常难,但还是有可能的。我自己也得冒一点输的风险才不会让这局游戏对我们来说过于无聊。因此你还是可能赢的。这样你就有机会安全回家了。”

一张桌子加上三把椅子突然出现漂浮在地面之上。

“坐下”那个官员命令道。

亨利爵士坐了下来。桌子上有一枚骰子。“顺便一说,骰到6就可以接着再骰一次。”那人这样告诉他。

第三张梯子上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他肌肉强壮神情残忍。他的左脸上有一道从上至下的伤疤还少了一颗门牙。他穿着一身白色连体工作服,戴着一顶小尖帽子。

“原谅他这身不够体面的装束,亨利爵士,作为我最忠实的助理,史蒂芬在这儿永远都很忙碌。所以我允许他不用一直穿着他来时的装束。”

“他从哪儿来的?”

史蒂芬咧嘴笑了。“我在你们口中的1190年遇见了我们的主人。我们赌了一把。我输了。”

“显然是这样了。”亨利爵士说,“你们玩的什么?牌?”

史蒂芬耸耸肩。“我相信我的前任主人腓特烈一世能够游到海峡的另一边。结果输了。”

“然后亲爱的红胡子一声不响得沉到了伊斯坦布尔海峡的底部。他是个勇敢的战士。但他的死也夺走了德国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胜利和史蒂芬的自由”(注5)

史蒂芬看着他的主人,亨利爵士在他的眼神中除了崇拜…爱意之外看不到别的情感。“我现在有更好的人生了,主人。我的救世主,天庭之主。”

那个官员假惺惺地谦虚了一下。“哦!史蒂芬你过誉了。”他看向亨利爵士。“大部分人叫我玩具匠。你可以把我想成一种泛维度的华特·迪士尼,查尔斯·达洛,山内溥。”(注6)亨利爵士听得一脸茫然。“哦,好吧,别管这个了。”玩具匠指着那个骰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先生们。”

“万一我输了?”亨利爵士轻声发问。尽管在见过了拉法尔和史蒂芬之后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玩具匠只是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别说这个话题了,亨利爵士。” 他拍了拍手,桌椅开始旋转然后能够自由移动好让三个玩家都能更好地看清第一格。机器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枚游戏棋。

“上帝啊…”亨利爵士感觉难受极了。

前方站着看向这里显然对周遭环境一无所知的正是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

“哦对了,”玩具匠说。“我就知道忘了告诉你什么了……”


翻译:大惊失色

评论

热度(4)